李润森
我的《别了二零二零》好像刚刚从电脑上打印出来,电脑还是热的,又来到了二零二一年底——太快了!快得来不及细想,这一年里我都做了些什么;来不及梳理,这一年我都经历了什么;来不及总结,这一年我有那些收获和感悟。
那就勉为其难地翻一翻去年的“总结”,看看能说些什么。
世界大事,最惨烈的当属美国在阿富汗撤军,乱糟糟如狼入羊圈、鹰扰鸡房。
国家大事,应推十九届六中全会,中国共产党第三个历史决议,总结、定调、指航,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,是中国共产党发展史的里程碑。
北京冬奥演练、试运行,一切准备就绪,只待迎接世界冰雪健儿。
而我还是我,只是被接二连三的喜讯刺激得几近麻木。
二零二一年走步照常,日行八千,是赤兔马“日行一千”的八倍,只不过人家是“里”我是“半步”而已。我的基本原则是:“不较劲、不嫌麻烦、不怕寒碜。”
不较劲——量力而行。酷暑走树凉,严寒转楼前。
不嫌麻烦,不怕寒碜——因己而衣(根据自己的感觉备衣物)。年轻人穿半袖,我怕冷就穿小棉袄;宁可走热了拎着厚厚的外罩,也不让出汗后风吹着凉;冬天,穿脱再麻烦,也要里三层外三层地不厌其烦。
走步未忘赏景观花、寻诗觅句,《吟秋》《春韵》《金秋颂》《雾中行》连同照片发到朋友圈,亲朋好友盛赞,虽有勉强或应付,照样心花怒放,喜气洋洋!
年末,孩子们又给我买了一付蓝牙耳机,什么“马未都光复嘟嘟”“肖胖说千字文”“四大名著”“唐诗宋词”------在少景没花的路上驱走了枯燥乏味和寂寞。
种菜依旧。老伴说,今年少种丝瓜,少插葱,免得吃不了着急。房后种倭瓜,结不结的爬满地不长草。说得有道理,那就照办。只种了三棵丝瓜、二百多棵葱。夏季连阴多雨,丝瓜秧老早地霉烂干枯,大葱倒伏,勉强够吃够用。房后的倭瓜秧,因前旱后涝,一直没长起来,“结不结的”倒是应典了,草却没少长,暑夏寒秋的还得打草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,不如顺其自然。
练字没敢间断。就是有时看着自己写的字感到心满意足、越看越爱看,而有时却感到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无论练多少遍。直到最近我才发现,练字总是“心”入为主,临帖太粗,欠仔细,轻细节,随心所欲,怎能成其大气。二零二二我会继续努力,边学理论边练笔。只为修身养性,愉悦身心;做到不喜不燥,无欲无求。
文学梦没有大的突破。《京西文学》《澧水之水》《神州文艺》的微信平台都有拙作推出,未能推上纸刊。大兴区文化馆主办的建党100周年主题征文只获得一个优秀奖。《我的务农经历》收录在《兴星》专刊上。散文诗《感恩》等五篇文章、两首“古体诗”、四个“佳联竞对”刊登在《常青藤》上。《岁月划痕》的撰写继续艰难前行,“门庭若市”“公交司机众生相”“我的微信运动”正在构思当中。随见随写的“吟”“悟”“感”“想”“颂”若干。和我的同学、同事、文友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!入中国作家协会、获一等奖、出诗集、发长篇、上大报刊------让人无法企及,难以望其项背。
不可再见的二零二一,不可多得的二零二二。
我要忘掉过往伤痛和遗憾,不把希望寄托于未来,把握和珍惜当下的美好时光!